27.到死都沒說出口的……
副標:《青年與惡魔》
BE向30題之27題
CP王子姬
CP王子姬
那是一天午後的日子。
男孩將家裡確實打掃一番後終於等到出海的父親歸來,面對著他的父親面容有些疲憊,卻仍然對著他微笑、拍頭說聲「辛苦你了」,對此,男孩只有漾出笑容投奔父親的懷抱。
母親在男孩出生前就逝世了,家中除了他和父親之外還有兩位姊姊,和勤勞的男孩不同,她們是對懶惰的姊妹--但是,男孩卻不怎麼在意,畢竟他知道父親不希望孩子們吵架傷和氣。
然後在一個烏雲罩頂的日子,父親狼狽地回家了。
原來是返航途中遇上了暴風雨,裝有貨物的船隻全部被捲入漩渦中,父親則是僥倖躲過了這場災難。
可惜因為這次的災難,讓父親賠上了積蓄和房產來貼補貨物缺失的破洞,失去屋子的一家四口只能居於簡陋的小木屋。
男孩的姊姊們大發雷霆責備父親的不是,而男孩卻只有安靜地打掃新居……
過了一週,事情有了轉機。
父親有一艘貨船沒有翻覆,收到消息後父親便飛也似的離開家裡,臨走前特地問了孩子們需要什麼禮物,姊姊們要求了珠寶和漂亮衣裳,男孩則是希望有一朵花,他想拿去祭拜母親。
確認孩子們的需要,父親便頭也不回的離去,直到傍晚一場大雷雨過後才返家。
手上沒有送給女兒們的珠寶、服飾,僅有一朵綻放妖異色彩的玫瑰花--原來,父親那些貨物全拿來賠償當初剩餘的款項,只能空手而歸。
面對在此處鮮少種植的玫瑰花和其昂貴價格造就的珍貴形象,男孩難得多了份疑心詢問父親,而在父親吞吞吐吐的言語中、男孩得到了一些資訊--最終在男孩窮追不捨的追下,終於得到了答案。
那朵玫瑰花,是從惡魔的城堡偷摘下來的。而很不巧地,被惡魔發現了,並命令他把孩子帶過來陪他聊天、否則將殺了那個孩子--出於無奈之下父親點頭答應……
得到解答後男孩瞧著面容憔悴的父親,便笑著答應去惡魔的城堡……
--故事,從這裡正式開始。
男孩將家裡確實打掃一番後終於等到出海的父親歸來,面對著他的父親面容有些疲憊,卻仍然對著他微笑、拍頭說聲「辛苦你了」,對此,男孩只有漾出笑容投奔父親的懷抱。
母親在男孩出生前就逝世了,家中除了他和父親之外還有兩位姊姊,和勤勞的男孩不同,她們是對懶惰的姊妹--但是,男孩卻不怎麼在意,畢竟他知道父親不希望孩子們吵架傷和氣。
然後在一個烏雲罩頂的日子,父親狼狽地回家了。
原來是返航途中遇上了暴風雨,裝有貨物的船隻全部被捲入漩渦中,父親則是僥倖躲過了這場災難。
可惜因為這次的災難,讓父親賠上了積蓄和房產來貼補貨物缺失的破洞,失去屋子的一家四口只能居於簡陋的小木屋。
男孩的姊姊們大發雷霆責備父親的不是,而男孩卻只有安靜地打掃新居……
過了一週,事情有了轉機。
父親有一艘貨船沒有翻覆,收到消息後父親便飛也似的離開家裡,臨走前特地問了孩子們需要什麼禮物,姊姊們要求了珠寶和漂亮衣裳,男孩則是希望有一朵花,他想拿去祭拜母親。
確認孩子們的需要,父親便頭也不回的離去,直到傍晚一場大雷雨過後才返家。
手上沒有送給女兒們的珠寶、服飾,僅有一朵綻放妖異色彩的玫瑰花--原來,父親那些貨物全拿來賠償當初剩餘的款項,只能空手而歸。
面對在此處鮮少種植的玫瑰花和其昂貴價格造就的珍貴形象,男孩難得多了份疑心詢問父親,而在父親吞吞吐吐的言語中、男孩得到了一些資訊--最終在男孩窮追不捨的追下,終於得到了答案。
那朵玫瑰花,是從惡魔的城堡偷摘下來的。而很不巧地,被惡魔發現了,並命令他把孩子帶過來陪他聊天、否則將殺了那個孩子--出於無奈之下父親點頭答應……
得到解答後男孩瞧著面容憔悴的父親,便笑著答應去惡魔的城堡……
--故事,從這裡正式開始。
其之一
父親起初欺騙了惡魔說是女兒需要這朵玫瑰,才導致惡魔命令他把女兒帶來……穿上姊姊們不要的衣服、稍微打扮的男孩就像個女孩般嬌小可愛,多半和他長得和母親相似所至--銀色頭髮和秀氣臉龐。
拿著事先編織好的花冠來到惡魔居住的城堡,周圍的玫瑰花綻放其豔麗……就在那時,男孩和惡魔交會了。
「是誰?」
惡魔問著,並湊近矮小的孩子。
「布列依斯……我替自己無理的要求道歉。」
亮出花冠,男孩有些緊張的開口。多半是惡魔的樣子和他想像的不同有關。
--惡魔就像一般成年男性,唯一不同之處是隱藏在披肩下的翅膀及頭上的漆黑尖角。
「這是什麼?」
沒有收下花冠,惡魔困惑。
「是我做出來賠你那朵玫瑰花的禮物……」
「為什麼要花?」
「為什麼……因為聽說母親生前喜歡花。」布列依斯趕緊補充道:「我的母親在生下我之後就去世了。」
「是嗎……」
「對不起,讓你生氣了。」
雙手就這樣停在半空中,布列依斯有些不知所措。因為惡魔並沒有收下花冠的打算。
「這種東西我不需要。」發現了女孩眼中的悲傷,惡魔只好收下禮物、無奈說:「……看在妳很有勇氣的份上,我就收下了。」
「……嗯!」
初次見面留下了不差的印象,布列依斯露出微笑。
而笑容中的溫暖讓惡魔直盯著她不放,最後--
「陪我去城堡吧。」
「咦?」想起來答應的內容,布列依斯趕緊點頭道:「好的。」
父親起初欺騙了惡魔說是女兒需要這朵玫瑰,才導致惡魔命令他把女兒帶來……穿上姊姊們不要的衣服、稍微打扮的男孩就像個女孩般嬌小可愛,多半和他長得和母親相似所至--銀色頭髮和秀氣臉龐。
拿著事先編織好的花冠來到惡魔居住的城堡,周圍的玫瑰花綻放其豔麗……就在那時,男孩和惡魔交會了。
「是誰?」
惡魔問著,並湊近矮小的孩子。
「布列依斯……我替自己無理的要求道歉。」
亮出花冠,男孩有些緊張的開口。多半是惡魔的樣子和他想像的不同有關。
--惡魔就像一般成年男性,唯一不同之處是隱藏在披肩下的翅膀及頭上的漆黑尖角。
「這是什麼?」
沒有收下花冠,惡魔困惑。
「是我做出來賠你那朵玫瑰花的禮物……」
「為什麼要花?」
「為什麼……因為聽說母親生前喜歡花。」布列依斯趕緊補充道:「我的母親在生下我之後就去世了。」
「是嗎……」
「對不起,讓你生氣了。」
雙手就這樣停在半空中,布列依斯有些不知所措。因為惡魔並沒有收下花冠的打算。
「這種東西我不需要。」發現了女孩眼中的悲傷,惡魔只好收下禮物、無奈說:「……看在妳很有勇氣的份上,我就收下了。」
「……嗯!」
初次見面留下了不差的印象,布列依斯露出微笑。
而笑容中的溫暖讓惡魔直盯著她不放,最後--
「陪我去城堡吧。」
「咦?」想起來答應的內容,布列依斯趕緊點頭道:「好的。」
其之二
待在餐桌上,布列依斯看著佳餚和撲鼻香氣很快就感到飢餓,但是更快想到父親和姊姊們現在正填不飽肚子……便一口也沒動。
面對這種少有情況,惡魔狐疑的詢問女孩,得到的答案卻令他哭笑不得。
「妳想帶回去給家人吃?」
「是的。」布列依斯不好意思的低頭說:「我希望他們能夠一起享用……單單我一個人會過意不去。」
「有趣的孩子。」一擺手,眼前佳餚頻空消失,惡魔笑說:「既然這樣我就成全妳的願望。」
「--不過,妳今晚不許回家。」
想到待在這裡一個晚上就能換到家人一餐的溫飽,布列依斯起初猶豫著、最後還是默默點頭答應。
父親為了賺錢奔波勞命、辛苦得很,姊姊們儘管很懶惰,卻還在成長中需要得到營養……一想到這裡,布列依斯相信自己的決定而堅定點頭。
「要待下來我願意……只是,惡魔先生,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孩子啊,惡魔不會隨意將重要的名字告訴任何人,除非妳有讓我願意給予名字的資格。」
「那……我可以叫你『惡魔先生』嗎?」
「可以。」伸手摸上女孩稚嫩的臉龐,惡魔愉快笑說:「等妳長大,我或許會說出名字。」
布列依斯沒有任何反應的眨著雙眼。
他知道不會有這一天的到來,因為現在的性別全是偽裝--到頭來,除了父親欺騙惡魔外、自己也成為了共犯在旁幫助。
不安地朝旁邊看去,布列依斯對這樣不誠實的自己感到失望。
就在惡魔的目光及嗓音下,布列依斯待了下來。
隔日返回住家的男孩先是收到了父親大大擁抱及關心慰問,確認孩子沒事的父親臉上多了份喜悅。
男孩沒有沉浸在這份親情之中,趕緊向父親開口自己和惡魔的約定……聽到此,父親僅有無奈的大聲嘆氣。
--男孩為了家人的溫飽甘願每天去陪惡魔。
父親馬上反駁著,最後卻被男孩堅定的眼神給軟化、只好點頭答應了這項不該的約定……
待在餐桌上,布列依斯看著佳餚和撲鼻香氣很快就感到飢餓,但是更快想到父親和姊姊們現在正填不飽肚子……便一口也沒動。
面對這種少有情況,惡魔狐疑的詢問女孩,得到的答案卻令他哭笑不得。
「妳想帶回去給家人吃?」
「是的。」布列依斯不好意思的低頭說:「我希望他們能夠一起享用……單單我一個人會過意不去。」
「有趣的孩子。」一擺手,眼前佳餚頻空消失,惡魔笑說:「既然這樣我就成全妳的願望。」
「--不過,妳今晚不許回家。」
想到待在這裡一個晚上就能換到家人一餐的溫飽,布列依斯起初猶豫著、最後還是默默點頭答應。
父親為了賺錢奔波勞命、辛苦得很,姊姊們儘管很懶惰,卻還在成長中需要得到營養……一想到這裡,布列依斯相信自己的決定而堅定點頭。
「要待下來我願意……只是,惡魔先生,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孩子啊,惡魔不會隨意將重要的名字告訴任何人,除非妳有讓我願意給予名字的資格。」
「那……我可以叫你『惡魔先生』嗎?」
「可以。」伸手摸上女孩稚嫩的臉龐,惡魔愉快笑說:「等妳長大,我或許會說出名字。」
布列依斯沒有任何反應的眨著雙眼。
他知道不會有這一天的到來,因為現在的性別全是偽裝--到頭來,除了父親欺騙惡魔外、自己也成為了共犯在旁幫助。
不安地朝旁邊看去,布列依斯對這樣不誠實的自己感到失望。
就在惡魔的目光及嗓音下,布列依斯待了下來。
隔日返回住家的男孩先是收到了父親大大擁抱及關心慰問,確認孩子沒事的父親臉上多了份喜悅。
男孩沒有沉浸在這份親情之中,趕緊向父親開口自己和惡魔的約定……聽到此,父親僅有無奈的大聲嘆氣。
--男孩為了家人的溫飽甘願每天去陪惡魔。
父親馬上反駁著,最後卻被男孩堅定的眼神給軟化、只好點頭答應了這項不該的約定……
其之三
隨著待在惡魔身邊的日子多了,男孩回家的日子就少了,從以前每兩天回家一次到現在一個禮拜回來一次,父親一顆不安的心就這樣懸在半空中,不過看到惡魔沒有殺死孩子、反而細心照顧對方的份上,父親只好隱忍著。
另一方面,不懂父親擔心的心情,總是愛玩年紀的男孩就這樣每天和惡魔聊天、偶爾惡魔心血來潮會帶他在擁有月色的美麗夜晚飛翔,欣賞城市風景……
日復一日,四季交替、輪轉之下大地規律地換上衣裝……流逝的時間和增加的歲數逐漸改變男孩的心智及外表--成長為少年的他終於發現無法在繼續下去,騙得了一時卻騙不了一輩子。
「惡魔先生,我啊、想回去待在年邁的父親身邊。」
「所以妳要結束和我的約定嗎?」
微微傾身,惡魔拾起少女一撮頭髮、親吻著。
「是的,長大的我有必須負擔家裡經濟的資格。」
垂下眼眸任憑惡魔碰觸是早已習慣的事情。布列依斯沒有將悲傷的心情表現出來,為的是讓自己不要過度眷戀惡魔的溫柔。
或許惡魔當初很壞心的命令父親,但是真正相處過後發現惡魔不壞,而是個相當寂寞的存在。
停止的時間和他不同,永恆陪伴著直到消失為止……
「收下這個。」
「咦?」發現惡魔指尖捏住的金屬,布列依斯呢喃說:「戒指……?」
「我送給妳的,只要哪一天想我、呼喊我的名字,我就會來到妳的身邊。」
「可是你的名字……」
眼睜睜看著惡魔將戒指套在自己的無名指上,布列依斯完全沒辦法反應,很快地惡魔湊近耳旁、用富有磁性的嗓音述說自己的名字--
「希望下次見面,能夠看見妳真實的模樣。」
「……你早知道我不是女生了?」
「是啊,打從第一次見面就知情了。少年啊、惡魔的鼻子可是很靈敏的,你的氣味和處女不同……」惡魔伸手掐上細白的脖頸,眼神閃過一絲嚴厲說道:「原本當初想殺了欺騙我的你還有那個人類,可是又好奇你長大的模樣……所以才願意等到現在。」
「--現在,你確實擁有得到我名字的資格。」
沒有拒絕惡魔將嘴唇靠上來自己的嘴唇上,布列依斯閉上眼睛感受著那張帶著涼意的雙唇……戒指套住的地方傳來疼痛卻不礙事。
他知道這樣的行為是不應該的,卻情不自禁的希望將一切獻給惡魔……
隨著待在惡魔身邊的日子多了,男孩回家的日子就少了,從以前每兩天回家一次到現在一個禮拜回來一次,父親一顆不安的心就這樣懸在半空中,不過看到惡魔沒有殺死孩子、反而細心照顧對方的份上,父親只好隱忍著。
另一方面,不懂父親擔心的心情,總是愛玩年紀的男孩就這樣每天和惡魔聊天、偶爾惡魔心血來潮會帶他在擁有月色的美麗夜晚飛翔,欣賞城市風景……
日復一日,四季交替、輪轉之下大地規律地換上衣裝……流逝的時間和增加的歲數逐漸改變男孩的心智及外表--成長為少年的他終於發現無法在繼續下去,騙得了一時卻騙不了一輩子。
「惡魔先生,我啊、想回去待在年邁的父親身邊。」
「所以妳要結束和我的約定嗎?」
微微傾身,惡魔拾起少女一撮頭髮、親吻著。
「是的,長大的我有必須負擔家裡經濟的資格。」
垂下眼眸任憑惡魔碰觸是早已習慣的事情。布列依斯沒有將悲傷的心情表現出來,為的是讓自己不要過度眷戀惡魔的溫柔。
或許惡魔當初很壞心的命令父親,但是真正相處過後發現惡魔不壞,而是個相當寂寞的存在。
停止的時間和他不同,永恆陪伴著直到消失為止……
「收下這個。」
「咦?」發現惡魔指尖捏住的金屬,布列依斯呢喃說:「戒指……?」
「我送給妳的,只要哪一天想我、呼喊我的名字,我就會來到妳的身邊。」
「可是你的名字……」
眼睜睜看著惡魔將戒指套在自己的無名指上,布列依斯完全沒辦法反應,很快地惡魔湊近耳旁、用富有磁性的嗓音述說自己的名字--
「希望下次見面,能夠看見妳真實的模樣。」
「……你早知道我不是女生了?」
「是啊,打從第一次見面就知情了。少年啊、惡魔的鼻子可是很靈敏的,你的氣味和處女不同……」惡魔伸手掐上細白的脖頸,眼神閃過一絲嚴厲說道:「原本當初想殺了欺騙我的你還有那個人類,可是又好奇你長大的模樣……所以才願意等到現在。」
「--現在,你確實擁有得到我名字的資格。」
沒有拒絕惡魔將嘴唇靠上來自己的嘴唇上,布列依斯閉上眼睛感受著那張帶著涼意的雙唇……戒指套住的地方傳來疼痛卻不礙事。
他知道這樣的行為是不應該的,卻情不自禁的希望將一切獻給惡魔……
尾聲
少年返回家後不久便和家人告別、出發到外地工作。經過努力幾年後成長為青年的他被某位領主賞識、任職其手下之一管理地區,但是某一天不小心碰觸到家臣的秘密而被發現時--很快地,青年以前和惡魔來往的消息突然傳開了,在盛行「狩獵魔女」的背景下,青年被人們架至火刑台上行刑。
不論青年如何解釋沒有人聽得進去,習慣殺戮的人們總是期待同類被殘殺時的醜陋模樣、日復一日地持續著這場悲劇輪迴……
知道自己活不下去,青年擔心著老家的父親和即將出嫁的姊姊們,更令他感到可惜的是無法說出口的事情……
--如果可以,他希望當面和對方告知。
大火焚燒著軀體,儘管疼痛卻也沒有比懷抱著遺憾死去難過。青年用最後的力氣擠出一絲微笑、用著已經看不見的雙眼朝上看去,張口說著什麼……
可惜到死,都沒有人知道青年最後說了什麼。
※
--古魯瓦爾多。
記得那個聲音,惡魔倏地睜開雙眸。
--再見了。
狐疑和更多奇怪的心情在心中浮現,惡魔從窗口躍出、展開黑色的翅膀飛向聲音的所在之處。
散發奇怪臭味的無人廣場、僅剩骨架尚未崩毀的架子--瞬間,惡魔理解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人類,被火刑了。究竟是誰他不用思考也知道。
從未燒盡的灰燼中取出了當年送給布列依斯的戒指,惡魔沒有半句話語、將戒指小心納入懷中,然後發現想到什麼好玩事情地開口大笑。
不久後的日子人類因為爆發黑色疾病而痛苦著、在恐懼伴隨的陰影下竭力求生……
也沒有人再看見那座種滿玫瑰花的城堡主人其蹤影……
少年返回家後不久便和家人告別、出發到外地工作。經過努力幾年後成長為青年的他被某位領主賞識、任職其手下之一管理地區,但是某一天不小心碰觸到家臣的秘密而被發現時--很快地,青年以前和惡魔來往的消息突然傳開了,在盛行「狩獵魔女」的背景下,青年被人們架至火刑台上行刑。
不論青年如何解釋沒有人聽得進去,習慣殺戮的人們總是期待同類被殘殺時的醜陋模樣、日復一日地持續著這場悲劇輪迴……
知道自己活不下去,青年擔心著老家的父親和即將出嫁的姊姊們,更令他感到可惜的是無法說出口的事情……
--如果可以,他希望當面和對方告知。
大火焚燒著軀體,儘管疼痛卻也沒有比懷抱著遺憾死去難過。青年用最後的力氣擠出一絲微笑、用著已經看不見的雙眼朝上看去,張口說著什麼……
可惜到死,都沒有人知道青年最後說了什麼。
※
--古魯瓦爾多。
記得那個聲音,惡魔倏地睜開雙眸。
--再見了。
狐疑和更多奇怪的心情在心中浮現,惡魔從窗口躍出、展開黑色的翅膀飛向聲音的所在之處。
散發奇怪臭味的無人廣場、僅剩骨架尚未崩毀的架子--瞬間,惡魔理解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有人類,被火刑了。究竟是誰他不用思考也知道。
從未燒盡的灰燼中取出了當年送給布列依斯的戒指,惡魔沒有半句話語、將戒指小心納入懷中,然後發現想到什麼好玩事情地開口大笑。
不久後的日子人類因為爆發黑色疾病而痛苦著、在恐懼伴隨的陰影下竭力求生……
也沒有人再看見那座種滿玫瑰花的城堡主人其蹤影……
【完】
心得:
以《美女與野獸》為基本架構的改編故事,當然結局不可能永遠幸福美滿。
挑了No.27的題目來完成這篇童話式的故事,多少和原本有出入,我想和《賣花少女艾蓮和魔王兵長》有關。
當初的構想很簡單的就是「玫瑰花與惡魔」--進而延伸了「少年與惡魔」、最後依附在《美女與野獸》的架構上誕生。
「黑色疾病」=黑死病。狩獵魔女也殺了象徵魔女使魔的貓(人們盲目地相信、並將這份設定硬套在貓的身上),少了貓、老鼠就少了天敵……「既然沒有天敵、何須害怕?」--死亡就這樣向四周擴散,人們僅能活在恐懼之中。種下什麼因、便會得到什麼果……人們對自己愚昧的行為所付出的代價。
至於最後惡魔的去處終究無法得知,我相信他選擇消滅自身的存在去追隨。
以《美女與野獸》為基本架構的改編故事,當然結局不可能永遠幸福美滿。
挑了No.27的題目來完成這篇童話式的故事,多少和原本有出入,我想和《賣花少女艾蓮和魔王兵長》有關。
當初的構想很簡單的就是「玫瑰花與惡魔」--進而延伸了「少年與惡魔」、最後依附在《美女與野獸》的架構上誕生。
「黑色疾病」=黑死病。狩獵魔女也殺了象徵魔女使魔的貓(人們盲目地相信、並將這份設定硬套在貓的身上),少了貓、老鼠就少了天敵……「既然沒有天敵、何須害怕?」--死亡就這樣向四周擴散,人們僅能活在恐懼之中。種下什麼因、便會得到什麼果……人們對自己愚昧的行為所付出的代價。
至於最後惡魔的去處終究無法得知,我相信他選擇消滅自身的存在去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