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女裝有,注意嘿。
……果然惡意捏,全身濕答答又不能洗澡,馬幾壞捏(´・ω・`)
對了下面那篇是簡單解釋出門回來的狀況~
「哎呀,我親愛的審判者大人,早安。」聖女之子將手中的馬克杯放下,不管眼前銀髮戰士的表情,她一派輕鬆的主動打招呼。
面對神情自若的女孩,布列依斯皺眉地望著她,把滿腹的疑惑暫時壓下。他猜想,這件事情會和聖女之子有關係,將只能勉強遮住臀部的裙擺往下拉。看著銀髮審判者的困窘,在場的戰士們都瞭解一起床看見自己被換上了羞恥度滿點的女僕裝,任誰都會先來找聖女之子問明白。聖女之子的惡趣味和服裝品味,大家都懂,自然安靜地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
「聖女之子,妳……」皺眉深鎖,布列依斯考慮是否強硬地讓嬌小的人偶把自己變回來,不然光是感受其他人投來的視線,他非常困擾。
「嗯?我怎麼了?」聖女之子歪著頭笑說,完全表明無法理解審判者的意思,但又有誰曉得她心裡盤算著什麼。
「--請把衣服還給我。」低聲下氣的提出請求,布列依斯決定不要為了這種小事和聖女之子起爭執,否則顯得自己的幼稚。
「衣服?我沒有碰你的衣服啊。」掩嘴輕笑,聖女之子臉上的笑意更加地濃厚了。
「還有,你穿起來很適合。」
「……一點都不適合。」
「啊、再加上貓耳的話,肯定更合適。」人偶一個彈指,眾人看見了布列依斯頭頂憑空被戴上貓耳。
「衣服也再改一下……」
「咦咦、等一下--」
再一個彈指,布列依斯胸口的布料消失,突然的缺口讓他下意識用雙手護住。見他的反應,聖女之子似笑非笑:「又沒胸部有什麼好遮……」
「這不是重點!」
「是哦?」聖女之子轉頭詢問在場的戰士們,「……大家覺得膝上襪好看還是褲襪?」
打破沉默的瑪爾瑟斯和史塔夏一致選擇「褲襪」,剎那間布列依斯從原先的中統襪換成了黑色褲襪。
「唔……褲襪是不錯,但是浪費了裙子的長度……」彈指,布列依斯被換上了深色膝上襪,當場驚嘆聲連連。
換裝完畢。聖女之子將手指放在眼前筆劃裙底和襪子之間的距離、激賞說:「絕對領域果然是王道!」除了先前的驚嘆之外,還有人吹口哨的表示讚揚。
感受眾人投來的稱讚,布列依斯體認自己被公開處刑的事實,其他人還抱持著看戲的心態,看他出洋相。不管此起彼落的喧嘩,他儘管心情不悅、礙於現在的模樣--布列依斯決定放棄請聖女之子把自己變回來的請求,捂著臉拔腿逃離現場。
這種情況,聖女之子皺眉哀號幾聲、目送挫折十足的審判者離開,臉上的惡質笑容是大家共睹的。
「大小姐,這樣不太好吧?」半晌,阿修羅從聖女之子旁邊現身。
「嗯?哪裡不好?我覺得審判者很開心。」
「我不覺得他會開心……」應該說只有她最開心。在心中想著,阿修羅沒有開口。
「哦--難不成阿修羅也想被我精心打扮一番?」亮出手指,人偶邪氣地笑說。
「一點也不想。」摸著聖女子的秀髮阻止她的動作,他開口:「我只是覺得會便宜某個人。」
「……哎呀,的確是呢。」聖女之子托腮同意戰士的解釋。想到在布列依斯之前,古魯瓦爾多也被自己加工過了。現在再回憶她的傑作,自己果然十分有天份。
把對自己的自滿向阿修羅說出口,下一秒被對方毫不留情的倒吊在天花板上,以示懲罰。
「不過……大小姐。」帕茉好奇地舉手向倒掛的人偶詢問:「為什麼布列先生不自己脫掉?」
「妳說把衣服脫掉?」見帕茉點頭,聖女之子開口:「他自己是脫不下來的哦。」
「為什麼?」
「我也不曉得……順便一提,我也沒辦法幫他脫下來。」所以她才能愉悅地替銀髮審判者換上衣服,要是能夠輕易脫下來、多無趣不是?
「那麼……」回憶布列依斯的模樣,帕茉擔憂的說:「布列先生豈不是要穿著輕飄飄的裙子……戰鬥?」她想,戰鬥的話肯定是非常困難。尤其裙子的長度短得若隱若現,一個不小心就會走光的疑慮。
「說是這麼說,還是有脫下來的方法。」聖女之子微笑,「--但是這點我可要賣關子囉。」
「是哦……」原本想幫布列依斯找到解決的方法,既然無法從聖女之子的口中獲得辦法,她也愛莫能助了。
望著帕茉憂心的模樣,聖女之子繼續保持微笑。
--其實,解除的方法很簡單,相信親愛的銀髮審判者肯定會找到,根本不需要她開口。
※
躲在房間內,布列依斯坐在床上嘆氣。一想到這件衣服和脫不下來的事實,他頭痛的按著額角。他沒有做出讓聖女之子心生抱怨之事、對方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對於這種找不出頭緒的事情,布列依斯只能選擇躲在房內,等待聖女之子回心轉意的幫他變回來。這段期間,他當然也不用出去進行地區的探索。
躺上柔軟的床舖,胡亂思考的幾分鐘後突然睡意湧上,反正他今天絕對不會再踏出房門一步,乾脆倒頭就睡。
※
「……床。」
迷濛之間,他感覺到有人再說話,再被用力捏了耳朵後開始有了反應。
「誰……」
「布列依斯,給我起床。」
揉著眼睛,等看清楚是誰的時候,布列依斯愣住。
「是你……古魯瓦爾多。」望著對方臉上的東西,他茫然開口:「怎麼把薩爾卡多的面具戴在臉上?」
「不是我戴的。」看了對方身上的穿著,他反問:「你又是怎麼回事?」動手準備掀裙子卻被布列依斯搶先一步動手制止,只見他紅著臉警告:「你給我注意點。」
「是是是……」
「唉……我的衣服你去問聖女之子比較快。」他放棄再重頭解釋的時間,直接將結果指向犯人。
「小鬼幹得傑作?看來她真的很喜歡你。」古魯瓦爾多輕笑。
「……這根本談不上喜歡。」瞪了對方,布列依斯無法接受他的結論,這已經不是喜歡、而是討厭。
不過布列依斯忘了自家的聖女之子部份扭曲的個性,自然會對喜歡的戰士做出令他們困擾的事情。
「管他……算了,快點起來,要出門了。」古魯瓦爾多催促道。
「出門?去哪……」停頓幾秒,布列依斯驚覺:「不對,今天沒安排我們不是?」
「小鬼突然決定的。」
「原來……」準備開口答應之時,想到自己不久前下定的決心,布列依斯馬上搖頭:「我不要出門,要去你自己去。」
「為什麼?」
「穿這樣最好可以戰鬥。」再瞪古魯瓦爾多,布列依斯口氣不是很好。
瞧著對方的裝扮,黑太子沒有嘲笑、反而認真開口:「小鬼不是說過『穿越少防禦力越高』?所以,以你現在防禦--」
下一秒,古魯瓦爾多慘遭布列依斯拳頭伺候。
最後,不管布列依斯的意願與否,古魯瓦爾多按著發紅發痛的臉頰,扛著人朝外頭走去。中途被貝琳達撞見,看著反抗掙扎的銀髮審判者,她笑說「沒想到你扛起來還挺輕鬆的」,古魯瓦爾多也笑著回答「和妳這女人比起來,這傢伙輕多了」,下一秒,古魯瓦爾多嘗到了貝琳達的錫杖伺候。
※
「我說你……快放我下來!」
「不行,把你放下來肯定會逃走。」輕揉紅腫的額頭,是不久前被狠狠敲下的位置。
「才不會!我像這種人嗎。」
「你是不像……」半晌,古魯瓦爾多說:「不過以防萬一。」說完,古魯瓦爾多出手拍了布列依斯的屁股,隨後腹部遭受對方踢擊。
遠方的魯卡正在樹下品茗,感嘆起青春的美好。
※
古魯瓦爾多把他的專屬座騎帶出場--地獄看門犬正對著黑太子撒嬌的輕聲低鳴,看見布列依斯更是高興的直撲過去。如果是平常,布列依斯會乾脆地讓巨大的雙頭犬對自己撒嬌。但是現在情況特殊,準備躲開的布列依斯卻還是被看門犬撲倒、舔舐,害他開口驚呼。
「你們--!」
應付其中一顆頭已經很勉強,沒想到另一顆頭直接往他的裙底探入,嚇得布列依斯不管走光的問題,用手中的白銀之劍馴服不安分的看門犬,他慶幸有將武器帶在身邊。
一旁的古魯瓦爾多連出手的搭救的意願都沒有,只待在原地憋笑--然後,古魯瓦爾多又被揍了。
直到探索任務回來,時間也晚了。頂著被地獄犬舔得濕滑的衣服,布列依斯顧不得晚餐沒吃、快速回到房間準備洗澡才想到衣服脫不下來的事實,就連貓耳他也拔不下來。
落寞的坐在沙發上,布列依斯好想把全身的沾污都洗淨,礙於衣服脫不下來,也只能悲痛的選擇睡覺。正準備爬到床上的時候,古魯瓦爾多敲門後直接走進來,仍然頂著薩爾卡多的面具出現。
「你要睡了?」黑太子穿著輕鬆的服裝,剛洗好出來。
「是……」
「穿著女僕裝加貓耳?」
「廢話--脫不下來也沒辦法。」
「真的脫不下來?」古魯瓦爾多坐在床沿說:「我幫你脫看看?」
「最好你有辦法……」講歸講,布列依斯轉過身,背部朝著古魯瓦爾多讓他幫忙。後頭的拉鍊光是請別人幫忙試過了都拉不動,就憑黑太子又有什麼方法……
結果,古魯瓦爾多順利的把拉鍊往下拉,回頭看著對方,布列依斯訝異的表情一覽無遺。
「有什麼好驚訝?」面對布列依斯誇張的神情,古魯瓦爾多無奈。「剩下的你自己脫……還是要我服務到底?」
「當、當然我自己來……奇怪?還是脫不下來。」試著將手臂從袖子伸出來,卻無動於衷。
「……你想要我脫直接說就好。」
「才不是!你自己看!」試著將裙擺掀起來卻彷彿沒受到外力似的紋風不動,,古魯瓦爾多開始相信布列依斯是真的自己脫不下來。
「我還是幫你脫好了。」
「麻煩你了……」把頭髮撥開露出後頸,布列依斯也只能讓對方幫忙了。
看著布列依斯的模樣,古魯瓦爾多盯著看了幾秒都沒動作,最後伸手--
「嗚哇--你在幹麼!」沒想到對方會用指尖摸上後背,布列依斯嚇得趕緊回頭。
「我改變主意了。」
「你是要改變什麼主意!」把古魯瓦爾多推開,卻沒辦法阻止他越來越靠近的事實。
「原本想好好幫你……不過,我決定改變為上你。」
「--古魯瓦爾多,給我滾出去!」整張臉漲紅,布列依斯下達的驅逐令卻一點用處也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古魯瓦爾多把他壓在身下,任憑自己成為他人口中的魚肉。
隔壁房的馬庫斯和伯恩哈德紛紛開門探頭關切,隨後想到中間是住布列依斯、再加上他今日的模樣,他們不是果斷關門、就是跑去熟人的房間借宿一晚,要是聽到了什麼不堪入耳的聲音,他們肯定會惡夢一陣子。
※
「早安,我親愛的銀髮審判者大人。」向口中的戰士打招呼,聖女之子笑說:「哎呀、衣服被脫下來了。」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哪裡值得高興……」
「當然有,就像昨天殿下去你--」
「嗚哇--!」趕在聖女之子把話講完,布列依斯大聲的嚇阻對方。
「……會害羞哦?」
「咳、我要回房間了。」隨後補上:「……今天有任務我不會出門,先說好了。」
「好,慢走不送。」惡意滿滿地揮手目送銀髮審判者離開,聖女之子瞧他的模樣,昨晚肯定大戰過一番。
「吶吶、大小姐。」帕茉從旁邊走到人偶的身邊,「可以告訴我答案嗎?」發現布列依斯已經換回了紅袍的審判裝,少女開口。
「妳是說昨天的問題嗎?」看見對方點頭,聖女之子開口:「只要讓自己喜歡的人脫掉就行。」
「就這麼簡單?」沒想到答案是如此,帕茉不敢置信地睜大雙眼。
「當然。」
「那麼說,布列先生果然很喜歡古魯先生呢。」雙手合十,帕茉露出甜蜜的笑容,見狀,聖女之子也相同地微笑。
※
-插曲-
「幹得好,僕人們,看來我沒白費時間訓練。」
「古魯瓦爾多,不要這樣叫,很蠢。」
「……哪裡蠢?這可是我對牠們最親密的稱呼。」
看著很久沒有出來透氣的地獄看門犬,牠們正追逐著野生的魔狼、激怒對方後又逃開,反覆幾次魔狼顯得十分疲憊又無力,最後放棄逃跑。感受到玩具已經不抱持僥倖逃走的機會,看門犬沒有猶豫的進行單方面殺戮--果然是什麼人養什麼寵物。布列依斯在內心想著。
把全身被噴濺的血液舔乾淨,地獄看門犬搖著尾巴朝他們奔來,對著古魯瓦爾多磨蹭、要求撫摸等行為,在布列依斯的眼中看來和寵物沒什麼不同。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可就讓他頭疼了。
從主人身上獲得了稱讚,地獄看門犬心情愉快的圍著他們小跑步,見狀古魯瓦爾多也沒出手安撫、讓牠情緒亢奮。只是當地獄看門犬和布列依斯雙眼對上時,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歪頭張大眼睛盯著他瞧。不習慣所以感覺不是很好,他沒開口指責,畢竟牠們可是月大陸之中富有危險性的魔物之一。
靠近布列依斯的身邊來回走動,地獄看門犬的兩顆頭就這樣好奇的打量他,不時嗅著身上的味道--然後,布列依斯看見兩顆狗頭紛紛往他的裙底鑽入。
眼神放空五秒。最終,布列依斯忍無可忍的出拳揍了主人和主人一個樣的寵物。
「僕人們,這傢伙很兇,記住。」
「嗚嗚……」
收到他們投來責備的視線,布列依斯怒吼:「誰很兇給我說清楚!」
「好可怕……」
「嗚嗚嗚……」
當著他們的面前,布列依斯憤怒把突襲的日光鳥捉住,憑著單手就掐住牠細長的脖子。日光鳥幾近斷氣的模樣,一人一魔物害怕的依靠彼此顫抖。
很快的忘了之前的教訓,地獄看門犬要回去居所前,開心的撲倒布列依斯、興奮地將他從頭到腳舔過一遍、才心滿意足的搖著尾巴離開。對此,他是一肚子怒火的無處發洩,隨後想到牠們的模樣,又無奈地嘆氣。
畢竟,他也有和古魯瓦爾多一起照顧過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