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卡劇透有/
罪惡的原噗 (喂)
試著努力描寫被玩到放棄人生(?)的設定&終於可以把口塞拿出來玩了(゚∀。)
之前就想吃抹布布列可是一直覺得有總外遇(??)感,不過真的好想看布列被強塞口塞、被凌辱的故事(哈嘶哈嘶)……不要說我變態,我是很餓想吃還要自己產很哀桑啊嘎嘎(つд⊂)
!警告!內容物含有:電擊、口塞、捆綁、束縛、遮眼、強暴等不適內容,請評估可不可以接受在入內(???),慎入(´・ω・`)
但由於事情發生的過於突然而未注意是否有其他人經過,在布列依斯處於茫然與困惑之間時,巡房護士見狀趕緊聯絡醫院的保全、並且通知學士院派人處理……
很快趕來的保全見布列依斯毫無防備而輕鬆制伏,更因為刺殺少女的這件罪狀而讓學士院派技官前來理解……其實令技官感到不安的是那份祕密被曉得了。
為了避免做出攻擊舉動而被束縛雙手無法動彈,布列依斯瞧著總之高高在上的技官,張大雙眼不敢置信地望著對方、語氣顫抖地詢問關於少女--妹妹梅莉雅的事情。
當然,這之間技官回答的答案在布列依斯的腦海中,是無法被記錄下來的,他始終不願意相信眼前和妹妹一模一樣的人偶以及真正妹妹的死去……終於,他被迫面對了這樣殘酷且絕望事實。
「我這些年做的這些……究竟是為了什麼?」布列依斯低語,「我這麽努力又是為了什麼……」
面對這樣喃喃自語,技官沒用一般人的思維去安慰眼前心靈受創的布列依斯、反倒用著不帶情感的語氣陳述「或許是哪裡機械故障的問題」來替一切寫下結論。
「既然如此,我也沒有活下去的意義……」
話還為說完,驚覺布列依斯情況不對勁的技師早一步拿出防身用電擊棒往對方身上一電,由於定位上是為了攻擊所以電力方面輸出能量極為可觀,立刻看見布列依斯昏厥倒地。
「真是的、因為下面的問題我們可是很忙啊……」技官思考後,向一旁的護士詢問:「有空病房可以暫時將人關起來嗎?畢竟要申請更動記憶的儀器得花幾天時間。」
「空病房的話是有、不過……」
瞧見護士難為的模樣,技官嘆氣後說:「我會和你們上面解釋,隨便一間空房間就行,主要是限制他的行動,學士院希望將此事壓下來。」畢竟,利用人偶來控制他人不是件光彩的事情,得盡量避免在其他審判者之間流傳開來,更何況和布列依斯有類似情況的也是大有人在。
瞥向因為電擊而暈厥過去的人,技官感到煩躁地再次嘆氣,要不是布列依斯算是戰鬥方面的佼佼者,否則這件事情可以用更簡單的方式解決。
事後,在院方以保密為前提的情況下,替布列依斯綁上眼罩、因為有自殺未遂的前例,同時繫上了球形口塞以免咬舌事件再次發生……對學士院而言,布列依斯還有值得利用的價值。
不久後,布列依斯被放到了某個沒有窗的房間中,開始了被拘禁的短暫生活……也正是一切悲劇的開端。
事情發生在布列依斯清醒後不久。感受到在看不見的狀況下被他人觸碰身體對布列依斯而言是十分驚恐的,儘管看不到卻可從氣味和手掌清楚知道對方是位男性的事實……無法出聲和動手反抗之下他只能用身體去抗拒男人對自己的愛撫,但終究只是徒勞無功。
衣物褪去後接觸空氣的所帶來的涼意令他不安、被套弄著性器以及後庭被手指侵入一事,對經歷完弒親和人偶等雙重打擊的布列依斯來說,原本的徬徨和絕望完全轉為噁心反胃--內心反覆質疑之下仍舊是無法獲得「對方到底是誰?」的解答。
起初,男人僅有用雙手來侵犯布列依斯,彷彿是對這副軀體感到好奇的孩子一般每處摸得深入且透徹,忍受著如此汙辱的布列依斯則是利用雙腳沒有箝制時進行反抗。但對方也不是傻瓜任憑他攻擊,自然是將布列依斯的雙腳張開、並各自綁緊在床兩旁的鐵欄杆上……若是沒有遮住視線,布列依斯肯定是感到十分羞恥且受辱。
期間內不停地感受被同性欺負的事實,氣憤和恐懼之下最令布列依斯更加絕望的是完全感受不到一個身為「人」該有的尊嚴、僅有讓自己拉入不堪入目的現實……
現在,男人已經無法滿足用雙手來撫摸肉體來產生的快感、而是--用自身的性器來侵入無法反抗的布列依斯。
粗魯地不管會不會弄傷的刺激著布列依斯的性器並使其產生本能的充血反應,不管感受為何的趁因為高潮過後的虛脫行為再次粗魯地用自己腫脹的分身去強塞尚未被開拓的後庭……沒有使用潤滑油的情形下用力衝撞並且享受布列依斯因疼痛所發出的哽咽聲,男人此刻感覺十分有成就感、更是加重力道地填滿其中……直到多次射精到快要無力為止。
面對在這情形下還產生性反應的自己,布列依斯覺得世界逐漸失去色彩……口塞讓他沒辦法了結生命、只能眼睜睜體驗被陌生人給多次侵犯的事實,而對方更是滿足於他對一切侵犯所產生的生理反應,偶爾,會從後方塞入會振動的異物來刺激他,發覺效果不佳則會另外使用到性器上……就這樣,在看不見的狀態下布列依斯無法感受到所謂的時間,至於飢餓則被施打藥物來補充最低的營養。
無法逃離只能任憑宰割,到最後他已經搞不懂自己究竟是誰--只曉得配合對方能使自己身體好過這點。逃離不了劣勢就讓自己去服從,布列依斯決定不再反抗了,他用身體配合男人對自己無數次的荒唐行徑、並且沉浸於理智被消耗殆盡後所僅存最為原始的性慾交歡之中、向下沉淪……
監禁的日子結束了。
這幾日的荒唐事件在他人的通報之下才被迫中止,趕來的技師利用工程師開發的儀器替布列依斯的記憶進行消去以及調整,但畢竟不是萬能的情況下也只能祈禱對方到死不會回憶起這幾天的事情。
而因為申請這項特殊儀器的舉動被導都高層的蕾格烈芙曉得,為了探究原因主動去接觸該名技官、在為了理解儀器驅動的過程同行的情況下,揭發了這場令導都蒙羞的骯髒事。
望著躺在病床上昏睡的銀髮男子,蕾格烈芙半晌後才輕啟朱唇說:「以審判者的職責而言,你做得相當不錯。」
事情最後的處置為何,是不被人紀錄的--
※ ※ ※
彷彿是睡了一個世紀般,布列依斯睜開沉重的眼皮、盯著天花板好一段時間才理解到自己身處在醫院的病床上,旁邊顯示生命跡象的儀器規律作響、連接病患身體的營養液於管內落下……試著撐起身體才發覺全身酸痛的不像自己的身體,放棄起身的打算,布列依斯開始思考自己究竟為什麼會待在這裡?剛好地,門被開啟了,是馬庫斯。
身為一個監視自己的同伴,布列依斯想著就算問對方自己為什麼躺在這邊,也是不會有答案吧?注意著來到身旁的沉默審判者,布列依斯正要開口之際,馬庫斯卻早一步地摸著他的頭……面對一個機械會有如此像人的舉動,他詫異地愣住了。
「我…沒事的…」
良久,布列依斯艱難地吐出了這段莫名其妙的話語。
事後,收到布列依斯清醒的消息、學士院的技官於不久後趕來並且解釋他是受到刺激而昏去的事實,更使布列依斯更進一步回想手刃親人時發現的實情,追問之下得到了早在送來醫院的當天梅莉雅就死去的結果……悲傷又愧疚的情緒在心頭駐足不去,絕望地面對這幾年來自己所種下的罪果。
在技官的命令之下,沒得選擇的布列依斯只能繼續替導都工作。目送技官離開後他才發現手腕上似乎有道被勒痕……至於為什麼、直到死去他都不知道答案。
※ ※ ※
慢慢雙眼並按著發暈的頭,從睡夢中清醒的布列依斯注視天花板釐清思緒、隨後轉身面向睡在一旁的人。微微撐起身體湊近旁人,布列依斯知道和自己同床的古魯瓦爾多是個淺眠的人,所以剛才的舉動肯定打斷對方的睡意。
傾身貼近古魯瓦爾多,布列依斯在對方的耳旁低語。
「我做了個很真實的夢……夢裡我在看不見的情況下被迫和不認識的男人發生關係,儘管感到噁心卻因為四肢被束縛的緣故只能配合對方。」
「--你認為這會是一場夢嗎?又或者是生前曾經發生過的事?」
注視著那雙鮮血般色澤的瞳孔,布列依斯僅有輕輕地在古魯瓦爾多的臉上落下數吻、試圖安撫自己紛亂不已的心。
面對露出茫然且不安神情的人,古魯瓦爾多沒有替布列依斯尋找答案、而是伸手摸向那張令自己無法轉移視線的面容……半晌,他撐起上半身親吻著對方。
用輕吻來回應著,彷彿想將口中一切全數掠奪的貪心之人、不願放過任何一處角落,糾纏的舌頭交換著彼此的唾液,隨後是侵略嘴唇以外的地方。
在結束動作相互凝視彼此的良久,古魯瓦爾多說話了。
「不論是夢、還是現實,對待在這裡的我們來說,都是沒有意義的。」
肌膚之間的觸碰是種希求欲望被滿足的訊號,傳出的瞬間便是宣告動作的開始。
竭盡所能地疼愛著布列依斯,古魯瓦爾多欺身居上並用自己的方式使對方安心、試圖消散盤旋於心中不安。另一方面,從不抗拒古魯瓦爾多對自己所作所為,布列依斯是盡力配合著對方的肢體要求,完全毫無顧忌地沉淪於肉體的歡愉之中。
只有性與愛的生活是糜爛且醜陋,卻對早就身陷骯髒和污穢泥沼的布列依斯來說,是種僅存且能讓他忘卻一切罪行及愧疚的……毒品。
抹布就是抹布,毫無反應就是抹布(煩)
技官覺得煩,可是技官還是說了
蕾格表示:<|||0' 0|||>(監視中)
神奇小老馬秀秀床上的會阻止自己自爆的小夥伴(摸摸頭)
欸真的很嗯湯也怎麼辦,我不想看布列醬離家出走嗚嗚嗚嗚嗚。・゚・(つд`゚)・゚・都是我這顆壞壞大腦的錯(懺悔跪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