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沒事挖坑的結果,詳情可以往這邊走w
時代架空,勉強能算是江戶時期吧。
簡單來說就是商人世家的小少爺和被賣到置屋的孤兒之間的故事……
因為考據部份相當微弱,如果發現有BUG請無視(或者可以告訴我!!),我很努力的搞清楚藝妓和花魁之間的不同……_(:3」∠)_
就只是個補補腦的產物……總之不要太……在意細節……只是兩小無猜的設定(逃竄)
至於為什麼他們會待在那,簡單來說便是「大人」的因素。
古魯瓦爾多盯著旁邊的人,終於忍不住開口。
「我可以摸妳的頭髮嗎?」
「咦?」孩子聽聞不安地朝旁邊挪了點位置,「為什麼?」
「因為很漂亮啊。」古魯瓦爾多理所當然道:「而且看起來就很好摸。」
「等等……」
正當古魯瓦爾多伸手準備摸上去的時候,背後的拉門打開了,只見裡頭的漂亮女子開口:「小少爺,不可以隨便亂碰哦……妳來姐姐這裡。」揮手示意孩子過去,女子朝男子說:「大人,改天有空再來吧。」
「嗯。」男子微微點頭,起身便朝外走去,經過古魯瓦爾多身邊時開口:「該回去了。」
這種特殊場合古魯瓦爾多只能聽從父親的意思,乖巧地點頭說:「知道了。」
不過,他仍舊在意一件事情而跑回女子和孩子的旁邊。
「我是古魯瓦爾多,妳呢?」
詢問的對象正是那名孩子。
「名字我不能告訴你,我答應過老闆娘了……」
「這樣嗎?那就沒辦法。」
「……對不起。」
此時,女子說話了。
「傻孩子,小少爺都表現誠意了、還不說嗎?」發現孩子為難的模樣,女子隨即笑說:「放心,姐姐不會和老闆娘講的。」
「咦?真的嗎?」
同意而點頭,女子輕拍孩子肩膀催促。
最後,孩子不好意思的來到古魯瓦爾多身邊、靠著對方如同說著悄悄話般……
「……下次我可以找妳玩嗎?不然我一個人好無聊。」古魯瓦爾多稍微抱怨父親將他晾在一旁的事實。
「如果當天學習結束的話……」轉身看了女子一眼,只見對方微笑並且點頭答應,孩子笑說:「可以!」
「那我們下次見了。」
「嗯!」
--坐落於花街一角的小小故事,紀錄著孩子們之間單純的約定。
--遺落在大地的種子發芽了……
當年,被賣到置屋的孩子轉眼即將成為獨當一面的舞妓,而今晚對他而言是個大日子……
開口嘆氣,布列依斯輕聲說:「到底要躺到什麼時候?」道盡對賴在自己大腿上的人的無奈。
「待到我母親把房子拆完吧。」
「又吵架了?」
「嗯,不滿父親和其他女人太靠近……」
「是嗎?真是辛苦你特地跑到我這裡避難。」
「好累……昨晚被拉去應酬、回家又不能好好睡一覺,所以再讓我躺一下……」
「唉,真拿你沒辦法。」
身為富家之子的古魯瓦爾多是家中么子,上有兩位哥哥,家族產業自然輪不到他繼承,可惜在某次商業競爭下,兩位繼承者成為犧牲品並相繼去世,結果繼承權全部落到他身上。
儘管心生不滿,但看在洛斐恩的面子上他接下這份重擔……
而自從四年前的意外後,古魯瓦爾多就鮮少來找布列依斯了,前者被強迫教育成未來接管事業的繼承人,而後者則為了不虧待前輩的教導而努力上進、成為一位小有名氣的舞妓,現在倒也面臨了另一個新問題。
將布列依斯的表情看在眼裡,古魯瓦爾多伸手小心地摸上臉頰,動作溫柔地讓對方發癢。
「布列依斯。」
「嗯?」
「今晚的拍賣會……老闆娘怎麼說?」
「這件事啊,當然一樣參加。」布列依斯表情古怪的說:「自己解釋有點奇怪、聽老闆娘的意思,似乎有人喜歡我這種……」
「是哦……」想了想,古魯瓦爾多衝著對方微笑,「需要我幫忙嗎?」
「咦?你、你說什麼啊?這種玩笑話一點也不有趣。」
「如果我是說認真的呢?」
兩人四目相對好一陣子,布列依斯率先收起那份銳利、放輕聲音說:「……不需要,少給我惹事。」
對於現在自己能夠擁有舞妓身份,必須歸功於大家的同意及認同。
他特殊的身份曾經引起多人反彈,最後是在少數人和當年花魁的勸說下平息,對布列依斯來說能平順度日就好……至於,成為一位真正藝妓的必經之路,他滿不習慣的。
「其實,我是怕你價格太難看被淪為笑柄。」
「……古魯瓦爾多!!」
當晚,連同布列依斯在內、有四名舞妓是今次競標的主要人物,但和另外三人不同的、布列依斯只有安分彈奏三味線,本來以為會平安度過之時,結果情況卻是出乎意料。
眼見那些湊熱鬧的男性聚集之時,布列依斯依舊掛著平日給客人的自信笑容,內心卻不安地表示對於往上攀升的價格感到驚恐--
沒想到事情會朝這種方向前進,一旁準備看戲的古魯瓦爾多突然感到有趣、順勢加入競標混戰進行廝殺,最後--成功奪標。
事後,清醒的古魯瓦爾多驚覺自己做了件蠢事,和布列依斯視線對上時難得感到不好意思的別開,心虛得很。
當晚,布列依斯的價格可以說是歷年來新高,震撼置屋……
布列依斯氣到臉都紅了,而古魯瓦爾多則是甘願聽著友人怒罵……
「古魯瓦爾多,我真替你感到可憐。」
「……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你當初還喊得挺賣力嘛?」
「入境隨俗和……少部份的氣氛影響。」
「--你以為自己小孩子嗎!這麼容易受影響!」
「對不起……」
「道歉就能解決的話,我還需要這樣破口大罵嗎?」
有錯在先,古魯瓦爾多只能安分地保持沉默。畢竟,他真的被四周影響太深才會一起淌水,而且還被濺得一身濕。
瞧著對方認錯的模樣,布列依斯也沒興趣對意外事件採取窮追猛打、僅能自認了。
「……唉、算了,事情也都發生了再罵你也沒什麼用。」收起怒容,布列依斯很快地恢復以往的模樣,「今晚不回家?」
「嗯,威廉沒來找我,代表母親還在生氣。」古魯瓦爾多無奈聳肩,「現在回去肯定遭到池魚之殃。」
「說不定你母親已經息怒、威廉沒時間通知你?」
「不可能,她平均都會生氣兩天左右,最長是到一個禮拜……」
「太誇張了。」
剎那間,緩和氣氛使他們笑出來。此刻時間也晚了,沒人在意今晚這張床的實質意義,一起躺下來回憶起從前的種種。
「以前你母親就很常生氣呢,還記得有次跑來這裡找人。」
「對啊,我以為完蛋了。」那時候第一次看見父親如臨大敵的表情,古魯瓦爾多印象深刻,「最後是躲到你房間吧?」
「嗯,幸好她沒有起疑。」回想女子當時皮笑肉不笑的恐怖模樣,布列依斯憶起當時的自己被嚇到連三天都做惡夢。
「對了、還有……」
簡單的對談和輕鬆的氣氛,是只有現在的他們能夠擁有與享受。
然後,他們發覺喚起的記憶中,都存在著彼此。
視線交會的剎那,可以感受內心有股淡淡地情緒浮現……
「其實、我曾經擔心要和不認識的人……」點到為止沒有說破,布列依斯難為情的繼續說:「是你也好,畢竟我知道你是誰。」
「不久前我也擔心你會掐死對方。」
「……你可以說幾句好聽的嗎?古魯瓦爾多。」蹙起眉頭,布列依斯沒好氣道。
「好聽話?例如『我喜歡你』之類?」
「沒誠意。」
「那麼『我愛你』呢?有沒有好一點?」
「不好。」
「不然就剩下『讓我當你的旦那』……你覺得如何?」
「等等……古魯瓦爾多,你剛才說的那些也太奇怪了。」瞇起眼睛表達自己的質疑,布列依斯說:「為什麼都是這方面的?」
「噢,因為我喜歡你的。」
「……少來,別隨便被環境影響。」
「不,我是認真的。該怎麼解釋……總之、和你相處的這幾十年,我漸漸喜歡……」
「--停!你到底想說什麼!」
「喜歡你。」古魯瓦爾多捉住布列依斯,然後微笑,「似乎愛上你了。」
儘管沒有回應古魯瓦爾多投來的事實,布列依斯倒也不習慣地移開視線。
沒有錯過機會,古魯瓦爾多繼續說:「我考慮過等你退休後,接來家裡住。」
「退休?拜託,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藝妓都是三十歲退休,對剛滿十六歲的布列依斯而言,還必須熬過十四年才能離開這裡。
「放心,對我來說很快的。」
「可是……」
「好吧,問你個簡單的問題,你討厭我嗎?」
「嗯……你這個人還算不錯,只是認識後嘴巴壞了點。」
布列依斯回憶起自從和古魯瓦爾多熟識許多後,才發現對方三不五時喜歡針對自己的弱點來嘲笑,雖然無意居多卻還惹人厭,為此他還曾經對古魯瓦爾多生悶氣。
「既然這樣不就該是喜歡?」
「是這樣嗎……」感覺哪裡奇怪的布列依斯暫時無法認同。
「你會讓討厭的人枕在大腿上嗎?」
「不會……」想起什麼而恍然大悟,「等一下,每次都是你自己枕上來的好嗎?」
「那你又沒有趕我。」
「這是因為……」
被對方反駁的啞口無言,就算是經歷過不少場合的布列依斯在此時,不知道為什麼失去平常圓滑應對客人的專業、無法解釋一切的因緣,或許正如古魯瓦爾多所言--自己並不討厭他。
那不討厭,就該喜歡?想到古魯瓦爾多來找自己時浮現的雀躍心情,現在回憶起來還真的滿不好意思的。
「……唉,說不定就和你說的一樣,我心中有某部份是喜歡你。」
「對吧。」釐清一切後古魯瓦爾多滿意的點頭,「那我們可以……」
「咦?」大略懂得對方的意思,布列依斯為難地開口:「還真的要?」
「父親三不五時灌輸我『商人可沒有白花錢的道理』,畢竟,我是商人之子嘛。」古魯瓦爾多話鋒一轉,「再者,這是成為真正藝妓的必要過程不是?」
幾秒後,布列依斯頷首,「嗯……」
同意後便有默契地保持沉默,衣料摩擦聲道盡了無法開口的曖昧,說來彼此都到了對他人身體好奇的年齡,不管是嘴唇還是指尖都在尋找、試探著另一個軀體敏感的地方。
羞澀卻也興奮,這一夜的荒誕情事是只屬於他們的回憶……
此時無聲勝有聲。
偶爾會和來訪的權勢者聊天、下棋,後續也收了一位女孩當作培育對象。
數十年過去了,古魯瓦爾多和從前一樣會來找布列依斯,然後一起等待約定的那一日到來。
滿意地看著後輩成為了不起的藝妓,布列依斯有說不出的感慨,可以體會當年前輩帶著自己時的心情。
「會留念嗎?布列依斯。」
沒有昔日的青澀,古魯瓦爾多此刻只有在商場上訓練出的沉穩個性及銳利目光。
「留念嗎……我想最留念的應該是從前那段辛苦、卻很開心的日子。但是,人總是必須向前走。」迎上對方的目光,布列依斯微笑,「你有後悔過嗎?古魯瓦爾多。」
伸出手後緊緊握住不放開,感受彼此掌心的溫度、隨著引導挽著對方並且倚靠。
「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都不會後悔。」玩笑般的開口:「只怕你會被我母親嚇到做惡夢。」
「該不會我待會會看見拆房子的畫面吧?」
「很難說……」
嘻笑並甜蜜地並肩而行,直到步出大門前絕不回頭是乾脆拋下過去的證明。
現在,他們真正地擁有彼此、並且直到永遠……
那一日盛開在大地之上的種子經過時間的歷練,成長茁壯後綻放光芒……而伸手摘下此處無名花朵,男孩得到了被譽為百花之王的「花魁」。
不在乎那些過往建築的一切,布列依斯甘願陪在古魯瓦爾多的身邊,只願成為替對方盛開的花朵。
磅--大門關上了,宣告屬於某人的故事結束、劃下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