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連隊雙子,但是以自己的能力而言、不敢去描寫,很怕把角色寫歪(炸)
對了,因為架構是《直至死後》、 微王子姬 。
很多地方想要補齊……希望身體能夠振作點。
最後,對不起可能有些虐(?)
眨著眼睛,聖女之子闔上故事書、跳下沙發,光著腳在人偶之館內奔跑。
「弗雷特里西,有空嗎?」
對著在戶外和阿貝爾相互切磋的男子,她說。
「--當、當然有空!」沒想到聖女之子會主動提出請求,他高興都來不及怎麼可能會拒絕、立刻把雙刀虎徹收好,開口:「大小姐我們要去哪!」
「嗯……跟我來就是了。」猶豫後和另一位戰士開口:「洋館就麻煩你和庫勒尼西了。」
「放心吧大小姐,有我們在。」阿貝爾湊近後蹲下向她微笑。
※
儘管增加了不少家人、但是現在,聖女之子能安心依靠的人卻是銳減了。不久前,布列依斯恢復了最後一份記憶,和其他人一樣陷入沉睡、然後再甦醒,是必要的過程。
只是這次狀況和平時不一樣,布列依斯--沒有清醒。
五個月過去、眾人迎接第六個月,仍然陷入假死的狀態。
古魯瓦爾多沒有多說什麼、只有靜靜地守在對方身邊--因為,他相信對方會醒來。
記憶的衝擊越大、靈魂受到的衝擊也會越重,而重新組織的時間相對也會拉長。
偶爾,貝琳達也會一同守在布列依斯身邊、沒有任何理由--口頭上說「看不下去你那副頹廢的模樣罷了」,那是她對敵人古魯瓦爾多和布列依斯之間感情的尊重和惋惜。
到現在,她還是感到哀傷和自責。自己的決定到底是不是對的?帶著遺憾死去已經很痛苦了、讓他們回憶不是更痛苦?炎之聖女沒有回應她的困惑。
「大小姐,對不起我沒辦法陪妳了--」
布列依斯沉睡前,最後的留言。
--可是,不能停下腳步,因為她和大家答應過的。
※
讓弗雷特里西抱著自己,她負責指引路途,有什麼在呼喚著她--是「線」、被炎之聖女劃上「關聯」的人才會擁有的證明。
「我想應該--」
她還未說完,突然一陣天搖地動,瞬間襲來的巨大聲波令他們無法思考。
嗡地一聲,一起失去意識了。
※
再度睜開眼,她躺在土地上,突然冒出的黑影遮住視線,她警覺性地準備滾開、結果卻是被對方攻擊的刺中肩膀。
人偶的軀體是不會被傷害才是,但是--她第一次嚐到被外力破壞的感覺,相當地難以言喻。
保護自身的魔力無預警地消失了。
「--是誰。」瞇起眼睛,男子開口。
黑色的劍身反射光芒、醒目的紅寶石讓武器整體帶點神秘,似乎能感受到武器自身是擁有著生命。
「聖女之子--炎之聖女製作的人偶。」直視男子的目光,她毫無畏懼。如果因為這樣就退縮,太沒用了。
「聖女之子……炎之聖女……人偶……」面無表情地重複一遍,男子開口:「這究竟……」
下一瞬間,男子突然睜大雙眼、拔出武器擋住從後方襲來的劍壓。
「--伯恩哈德!」
弗雷特里西大吼,是她第一次看見對方如此憤怒的模樣。
名為伯恩哈德的男子用力將對方揮開,起身擺起架式。
「弗雷特里西,果然你也……」
「--少說廢話!」
發現聖女之子被傷害的樣子,弗雷特里西內心是五味雜陳。到底該怎麼辦才對?很開心自己遇見了親人,但是、親人同樣傷害了他在星幽界認定的「親人」--說什麼也不能原諒。
瞧著對方的眼神,熟知多說無益、伯恩哈德說:「拔劍吧,弗雷特里西。」
「正合我意--別給我手下留情。」
「你也是。」
開打了。
※
另一方面,躺在旁邊看著這場莫名其妙打起來的戰鬥,聖女之子完全無動於衷。
不是她無情、而是根本沒辦法介入,冒然衝進去自己肯定會散架。
該怎麼辦……這時候,她想起來曾經問過阿貝爾的問題。
那是發生在古魯瓦爾多和布列依斯難得吵架的時候,當時似乎為了什麼而吵、最後搞得整棟人偶之館烏煙瘴氣,持續幾天後兩人打破沉默的開始對質,講沒幾分鐘最後布列依斯被古魯瓦爾多硬是扛去房間--隔天就和好了。
「阿貝爾,為什麼他們和好的這麼快?」儘管是最喜歡的兩人,聖女之子還懂得看氣氛不去介入,現在又雙雙對對出入的模樣,不免好奇的發問。
「這個嗎……」阿貝爾停頓,隨後開口笑說:「有句俗諺說『床頭吵、床尾和』,因為在乎、擔心彼此才會吵架,最後再相互道歉和好……」
「--所以只要躺上床就會和好?」
「咦……」
「原來如此。」她點頭說:「阿貝爾懂得真多,謝謝你。」
「呃、不是,該怎麼說呢……」
「不然呢?」
「--不,當我沒說。」阿貝爾乾笑了幾聲,「我們出去散步吧?」
「好。」
--要去哪裡找床?成了她現在首要課題。
架設簡易的床需要木頭和繩子,這些她都沒有。
起身後只見兩人放棄武器的交鋒、改用拳頭攻擊,發現不遠處有散落不少樹枝、她趕緊跑過去。
結果--
※
畢竟是受到同樣的訓練,他們交戰的過程皆無法輕易傷到彼此,劍尖和劍尖相互牴觸、推開、再靠近,相同的動作一直重複。
最後,他們拋棄武器。
肉搏戰--身為親人的他們動作比思想還要快一步行動,感受痛楚的瞬間拳頭也擊中對方。
吐去口腔內的血液,擦拭嘴角。
「打人還是一樣痛呢,伯恩哈德。」
「你也是,弗雷特里西。」
「很久,沒有這樣好好地認真打架--!」
「是啊--」
同一時間再次揮拳,這次是完全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說到底,他們都早就忘為了什麼而打架--只曉得彼此又相會了。
內心,一起萌生了喜悅、開心,但是正面的情緒也有反面,憤怒和悲傷醞釀著,已經無法回到從前了--不希望遇見對方而不安、希望遇見對方而期待,矛盾的令他們無法解釋。
--一起回去班賽德吧。
--然後、重新生活。
--不是為了別人、是為了自己而活。
--這是身為「家人」的我,給你的忠告。
兩人同時捉住對方,額頭用力相撞。
疼痛隨之而來--倒在地上,他們大口喘氣。
最後,一起大笑了。
像個笨蛋一樣,毫無意義的戰鬥、拳腳相向--都幾歲了還用這麼幼稚的處理事情、處理感情。
「伯恩哈德……歡迎回來。」
「你也是,弗雷特里西。」
--這次,不能再分開了。
※
「是說大小姐……」
「你說人偶?在那。」
伯恩哈德陳述事實地指向旁邊,聖女之子被矮人綁在棍子上,完全呈現烤乳豬的姿勢。
「……嗚哇哇大小姐!」
最後弗雷特里西一腳踹開了矮人眾,把傷痕累累的聖女之子搶救回來,只是身上那件影大陸的洋裝早已報銷、完全掛在身上。沒有多說什麼,伯恩哈德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孩子的身上,弗雷特里西也不落人後的把自己的外套給聖女之子。
完全不曉得他們是如何和好--她沒有多問,反正和好就好。
「可以回家了?」抓緊過於大件的外套,她小聲問。
「嗯!」把聖女之子抱在懷中,弗雷特里西對伯恩哈德說:「待會回去介紹以前連隊的臭小鬼們給你敘敘舊。」
「臭小鬼……不都是你的學生嗎?代理教官。」
「……別再那樣調侃我了。」
一掃之前的氣氛,兩者的「關聯」更加堅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