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場人物:布列家人&連隊訓練生組(古魯瓦爾多、布列依斯、阿貝爾、利恩、艾伯李斯特、艾依查庫)
※CP方面微王子姬,感覺很淡就是(´∀((☆ミつ畢竟不想著墨太多在CP上面(你)
這篇從15年寫到今年好像才完工,其實印象中14年就在寫可是沒完工、挪到15年也還是沒完工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我也不解(你)
字數有點多XD
\祝大家聖誕節快樂/
上空飄下了雪白之物,使得人們發出驚嘆聲、或是伸手試圖捕捉這曇花一現的雪花。
--聖誕夜,比起過往更有過節氣氛。
當晚,下課返家的布列依斯在房間翻箱倒櫃的聲音引起隔壁房家人的注意,妹妹--梅莉雅墊著腳尖來到門口探頭窺看,對於兄長少有的這番動作瞪大眼眸好奇張望。
「哥,你在找什麼?」梅莉雅終於按耐不住地出聲喚住,視線便停在地上的收納箱上。
被聲音驚醒後意識到妹妹的問題,布列依斯說:「準備交換禮物。」
「交換禮物?」掃過一遍後只看見一地狼藉、並沒有看見所謂的禮物,梅莉雅繼續問道:「可是……啊!莫非……」似乎猜到什麼而瞇起眼睛故作神秘。
望向妹妹,布列依斯趕緊出口解釋:「今年的主題是『交換廢物』,不是我故意拿不要的東西去交換。」
「『交換廢物』?咦--好奇怪哦。」小跑步來到兄長旁邊坐下,「去年交換禮物不是拿到A片?把那個拿出去交換呢?」視線在收納箱內尋找著目標物。
「那個?早就被……等等,妳怎麼知道我有收到過?」順著對話布列依斯準備接下去,但是途中發現問題點立刻話鋒一轉,質疑旁邊這位今年剛升上高一、未滿十八歲的少女。
梅莉雅瞬間一愣,隨即微笑起身,「……對了、功課還沒寫完!哥哥你慢找禮物哦!」講完拔腿跑回自己的房間關門,拒絕回答。
「喂、梅莉雅……!」呆愣在原地,布列依斯拼湊去年的情況,記得禮物在拿回家前立刻轉手給他人、不應該會被妹妹知道……
腦中閃過某個身影,布列依斯突然覺得要是這個人,梅莉雅不知道也難。
「可惡,明天見面你就慘了……」邊在腦海中揍著某人、布列依斯繼續回到眼前的箱中尋找可以當作禮物的東西。
昨日的降雪使得視線所及一片雪白,正值假日便見早起的孩子裹著厚重的衣物堆著雪人,又或者在雪的世界中奔跑、打雪仗……
相較戶外的歡樂氣氛,布列依斯一大早便看見不速之客在自家享用早餐。
「早。」
「……早你的頭。」拉開椅子坐下,布列依斯沒好氣說:「古魯瓦爾多,你也太閒一早跑到別人家。」
「因為今天是聖誕節。」在布列依斯的雙親熱情招待下,古魯瓦爾多也不客氣地要求再來一碗。
「我知道今天是聖誕節。」捧住馬克杯,布列依斯對於起床得馬上應付古魯瓦爾多的這件事,感到疲倦地嘆氣,「不可能單純來吃早餐吧?還有什麼事?」
「來你家吃早餐是其中一件,另外是陪我去買禮物,買完順便去艾伯家。」
「你還沒準備?」
「準備好了,是別的。」
「是嗎……」在早餐依序放滿桌面後,他們也沒多繼續交談、專心投入眼前的食物內。
莫約上午左右,機車停妥後他們來到附近的百貨公司購物,因為是陪逛街所以比起在旁邊聽和專櫃人員談話的古魯瓦爾多、布列依斯則在周圍看打折的球鞋……持續逛了一段時間眼見差不多快中午就到美食街用餐,距離傍晚舉辦的活動還有充足時間便悠閒享用。
「對了、古魯瓦爾多,你禮物是要買給誰?」突然間對這件事情感到好奇,布列依斯邊吃邊問。
停下動作,古魯瓦爾多盯著布列依斯半晌,「……你之後就曉得了。」
「這麽神秘?」
「嗯。」
「連我們之間的交情也不能說?」邊說,布列依斯用筷子偷了古魯瓦爾多盤內的一塊肉。
「碰到這種事情你才會用『交情』來套話。」見狀,倒也沒多說什麼的扔幾塊肉去布列依斯的碗裡。
「是這樣嗎?」沒想到會反擊,布列依斯裝傻的看向一旁,決定當作什麼也沒問的安靜吃飯。
午餐過後接到艾伯李斯特的電話,要他們在過來的時候順便帶汽水……繞去美食街旁的超市,古魯瓦爾多繞過了汽水區直接提了啤酒去結帳,布列依斯發現後想了想還是拿了瓶汽水一起去結帳。
※ ※ ※
傍晚左右將機車停放在車站附近,隨後改搭列車去艾伯李斯特家,他們出站時巧遇阿貝爾,三人便邊聊天邊往目的地前進,發現古魯瓦爾多帶了啤酒、阿貝爾則笑著拿出自己準備的氣泡酒,一群人不禁莞爾一笑。
近幾年的聖誕節派對都會在艾伯李斯特家舉行,因為該期間雙親都會出國旅遊,思考後他決定多找人來慶祝。餐點部份都是交由艾伯李斯特張羅,他們這些參加者就只要帶禮物來參加就行。
到達後由艾依查庫來開門,一到屋內布列依斯直接到廚房幫忙、剩下的人則是負責整理餐桌和佈置環境,幾分鐘後利恩拎著慶祝用的蛋糕出現,確認時間差不多就開飯了。
餐敘過後眾人瀰漫著酒氣,微量的酒精成份令人放鬆情緒,開始聊起今年發生的事情之外,也不禁感嘆時間過得真快云云。他們都是在國中認識的,畢業之後各自就讀不同的高中而疏於聯絡,直到古魯瓦爾多高二、阿貝爾高三那年收到艾伯李斯特的訊息為止,否則他們不會有繼續聯繫的機會。
聖誕蛋糕端到桌上分食享用,休息後便是今日的重頭戲--交換禮物活動。眾人將禮物放妥後由艾伯李斯特負責繫上繩子以示公平,猜拳決定選繩子的優先順序後再依序拉繩子,畢竟今年的主題是交換「廢物」,所以抽到自己準備的禮物則沒辦法再交換--另外,大家都避免抽到阿貝爾的禮物而神情緊張。
「阿貝爾,今年的禮物該不會也……」利恩一瞧見對方自信滿滿的表情,「好吧,當我沒問。」
「又是嗎?」艾依查庫見狀,繼續說:「上次拿回家被我媽看見,還以為我喜歡那類型的……」回憶起收到的A片帶回家還被家人撞見的畫面,害他足足被老爸笑了一整晚。
「啊、我的是很微妙的恐怖A片……」
「我是師生……」
眾人回憶完畢,一致視線轉向供應者的阿貝爾說:「你到底收藏多少?」
對此,阿貝爾用燦爛笑容帶過,立刻被利恩出手吐槽。
經過輪流抽獎過後,古魯瓦爾多當上了今年籤王,當眾拆開後裡面是一整套連續劇的系列盒子,看摘要是一個平凡少女成為女強人的勵志故事……全部人都愣住了。
「太……正常了。」
「我還猜是不是聖誕節應景的素人系列……」
回過神的古魯瓦爾多察覺阿貝爾的似笑非笑的模樣、隨即腦袋一轉直接打開DVD外盒,裡面果然暗藏玄機,其餘圍觀的人見狀驚嘆聲連連。
「哼哼……發現啦?」阿貝爾湊近道:「外盒看起來是正經八百的內容,裡面卻是貧窮少女販賣身體周旋在各個企業家之間,這套我弄了很久才買到的……如何?」
「……謝謝。」
見狀除阿貝爾以外,其餘默默在旁替古魯瓦爾多默哀。
結束了這小小事件,大家便拆開包裝看看到底收到了什麼樣的「廢物」,不過看過去與其說是廢物,其實都是能用得上的東西。而今天最開心的莫過是收到整套絕版書籍的艾伯李斯特,主題還是最有興趣的戰史紀錄全集,沉甸甸地程度完全可以讓人躲進書裡一個月--古魯瓦爾多見狀,補上一句「家裡還有一套,這是多的。」
聽在大家耳裡,不禁想著「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禮物交換完畢和以往沒有太大差別,繼續說了很多沒營養的話題而嘻笑著,直到快迎接末班車前大家才和艾伯李斯特以及艾依查庫道別。抵達車站前他們再向阿貝爾以及利恩揮手再見後搭上末班車,搖搖晃晃的車身再加上肚子尚在消化的蛋糕,布列依斯開始頻頻點頭,最後直接往古魯瓦爾多肩上倒去睡著,要到站前才被搖醒來。
拖著略顯疲憊的身軀步出車站,布列依斯才驚覺到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跑--因為喝酒加上睡意也沒有想騎車回去的意思,走回家前在古魯瓦爾多的提醒下一起去停車場從車箱拿出紙袋、再把換來的禮物放進去,沒多想是什麼的布列依斯則是邊打呵欠邊催促對方。
吹拂臉上的寒風令精神稍微好些,接著在積雪未融的情況下夜空又降下了白雪……突然間被物體重擊頭部,隨之而來的冰涼讓布列依斯回過頭,瞪了一眼把雪球扔到自己頭上的人。
「古魯瓦爾多!」不認輸的立刻蹲下來,還沒弄好又被擊中,這下布列依斯睡意全消還整個人火起來--
毫無任何行人通行的街道遠遠就能瞥見有人打起雪仗而吵雜著,全身都是雪的他們看起來狼狽卻是樂在其中,最後一同精疲力盡的跌坐雪地喘氣……
「好久沒玩了。」
「大半夜玩雪仗有夠詭異的。」布列依斯吐口氣,「你真的很幼稚。」順手抓了一撮雪就往旁人的臉上扔去。
「彼此彼此。」
古魯瓦爾多回應友人的方式當然是把雪扔到對方面前。相視半晌後發笑,完全意料外的活動讓他們在離開前特地堆了一個小雪人紀念這段無聊的雪仗時光。
時間晚了便要求古魯瓦爾多來家裡過夜,才剛靠近家門前就看見雙親半夜偷偷摸摸在庭院堆著雪人的畫面,立刻一臉事蹟敗漏的尷尬神情,趕在他們開口前布列依斯淡然道「我和梅莉雅早就知道雪人不是聖誕老人來過時特別堆起來的」,讓雙親不禁悲嘆孩子們長大的殘酷事實。
古魯瓦爾多見狀,只能拍拍肩膀當作安慰。
睡前突然想起古魯瓦爾多去買禮物的事情,布列依斯一臉好奇的看著紙袋說:「這是要送給家人的嗎?」
「你認為呢?」
「或許是……吧。」
其實布列依斯可以趁古魯瓦爾多熟睡時去查看紙袋內的物品,但是他的個性卻不是想探究真相,既然從當事人的口中沒得到答案、當然也沒興趣追問答案,打了呵欠示意自己的疲累,倒頭就睡了。
互道一聲晚安後紛紛躲進面被之中,享受這冬天內最讓人愛不釋手的空間、慢慢墮入夢鄉……
※ ※ ※
布列依斯是在尖叫聲中清醒的。
發現打地鋪用的棉被都仔細折疊好的收在一旁,看看時間差不多是十點多,想必古魯瓦爾多也已經離開一段時間了。發現床頭有個被仔細包裝好的物體,還沒來得及確認房門便被人從外用力撞開,是梅莉雅。
「哥!聖誕老人來過了!快看!」亮出手中的物體,梅莉雅興奮道。
「聖誕老人的不是爸嗎?」
「這種包裝品味怎麼可能是爸爸!一定是真正的聖誕老人!」抱著禮物快樂的蹦跳幾步,梅莉雅又跑走了。
突然間,布列依斯知道所謂的聖誕老人是誰了。
聽著雙親和梅莉雅吱吱喳喳的交談聲以及笑聲,布列依斯傳了封簡訊感謝那位『聖誕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