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操作梗第二篇!主角換成了布列依斯囉~(´∀`)不管怎樣都來一次爽辣!
同樣因為字數太多(比黑太子篇多欸……)拆了(上)、(下)兩篇。
這篇是第一次從古魯瓦爾多的角度去描寫,各方面沒有很上手所以……請小力鞭打(淚目),故意設定和小古魯瓦爾多不同的感覺--怕生。被喜歡的人懼怕挺痛苦的呢,黑太子大人。
最喜歡的一幕是阿奇波爾多意思意思踹聖女之子的那段描寫,多有感覺?像我每天會被自家伯恩哈德扔擲一樣讓人受不了(*´д`)≡3(幹妳這個M)
禽獸的行動前提是聖女之子的逼迫,其實直接喝就好了何須用餵的?(對過去的自己吐槽)
人偶之館難得冷清的連一個戰士的身影都沒看見。從窗外看出去,不遠處的空地上,大家聚集在此。
穿上了紅色與棕色的運動服,閒來無視的戰士們被分為兩隊,並舉辦「第一屆戰士交流杯」,比賽項目為棒球。
負責領隊的侍者路德以及梅倫看似友好的握手畫面,私底下卻有不為人知的賭注在其中,沒有和戰士們說明、雙方私底下的賭注。
將透過抽籤選中的隊員帶開,第一屆交流盃開始。
※
戰局來到第八局,記分板上唯有使鞭者有一分的分數進帳。
八局上由梅倫率領的魔術師隊先攻,前兩棒的打者因敵不過伯恩哈德和弗雷特里西這對擁有「敬畏雙子」稱號的投捕默契,很快三振下場。
第三名出場的打者是黑太子--古魯瓦爾多。
揮者手中的球棒,古魯瓦爾多清楚他被三振就會輸掉一次反擊的機會。依照路德的個性,肯定會讓接下來上場的伯恩哈德以及弗雷特里西上場得分,第七場的一分對方就是這樣子靠著伯恩哈德的腳程贏來。
梅倫下的指令很簡單--自己看著辦。聳肩的表示無奈,沒想到那位臨危不亂的侍者也會有這種決定,古魯瓦爾多在心中竊笑。
上場前艾伯李斯特和他提過不要急於揮棒,等到時機來臨在動作,仔細注意弗雷特里西的動作等建議。最後,艾伯李斯特把唯一的希望寄託在他身上了。
「古魯瓦爾多,身為教官的我可是不會讓你得分。」並不是誇下海口,是弗雷特里西知道黑太子的能力不只如此,綜合全部的評價,他知道古魯瓦爾多肯定會擊出全壘打的。
「如果你能辦到的話……『教官』。」露出狂妄的笑容,古魯瓦爾多把全部的力量都賭在下一球,最後一球肯定是--
對弗雷特里西比出暗號,伯恩哈德決定用這球當作終結。
依照伯恩哈德的暗號投球,弗雷特里西看見古魯瓦爾多準備好的揮棒--果然是變化球。
鏘的一聲有物體被重擊後向反方向飛出,球棒和球激烈相撞後受力的一方用美麗的弧度飛出去。
左外野方向的布列依斯喊:「我接!」及時阻止薩爾卡多的動作,並且前去遞補空缺。
然後,眾人就看見球往人偶之館的方向飛過去、飛過去……最後砸破窗戶、落入洋館裡了。
「……」眾人無語,古魯瓦爾多把窗戶打破了。
身為兇手的黑太子優雅的跑回本壘為魔術師隊獲得第一分,可惜一到達本壘被布勞告知回去要賠玻璃費用,黑太子在本壘板飲恨。
儘管被得分還是得把球撿回來。因為是突然要決定打棒球,所以球的數量並沒有準備很多,而且事後必須沒有少的還給布勞,布列依斯到達人偶之館發現打破玻璃的地方是倉庫的位置。
打開窗戶跳進去,踩著碎玻璃往棒球的方向靠近,突然間眼角瞄到了什麼地查看,眼前的情景讓他愣住--為什麼幽靈布會在這裡?
回神後為了防止幽靈布逃走而關上窗戶,同樣回神的幽靈布往半開的門扉後退。不能讓聖女之子蒐集的魔物逃走--隨意抓住旁邊的棍棒揮下去地嚇阻魔物,逃過攻擊的幽靈布融入黑暗中使用隱形消失。不管應該先出去請求支援,布列依斯果斷地把自己和魔物反鎖在倉庫中。
發現手中的棍棒是幾週前聖女之子從萬聖節活動中搶來的叉子,看來又亂丟裝備了,到時候找不到又要鬧脾氣。無奈的搖頭,布列依斯回想前幾次聖女之子無理取鬧的模樣,嘆息。
環視周圍,如果隱形了就必須快速擊敗,帶回應該屬於的地方。準備搜尋的途中發現被隨地扔置的油燈,而其中正有黃色的火光跳動,懷疑之際剛踏出第一步,火光馬上竄出油燈爆出火花朝他攻擊。
「嗚……!」糟糕了。知道來不及躲開的布列依斯直接遭受人魂攻擊、並被施加麻痺,重心不穩地朝背後的置物櫃狠狠撞去,痛與麻馬上佔據他的感官。
無法移動的直到意識被黑影籠罩時,是解除隱形狀態的幽靈布,接下來他透過幽靈布破毀的部份發現櫃子上的魔物紅鼠,譏笑地發出刺耳的難聽笑聲、把一個箱子撞落。
無法保護自己的布列依斯任憑從上方掉下來的箱子砸中身體,破損的木箱子流出了液體和玻璃碎片,看來裡面裝有瓶裝液體。紫紅色的液體濺得他滿身濕滑,途中也陸續有其他物品被推落,其中也有準確的砸中他頭部。
暈眩和溫熱濕滑的液體從臉頰滑下,布列依斯失去意識前憤怒地想知道到底誰沒有把魔物地區的大門關好。
※
等了一段時間,遲遲都不見布列依斯回來,薩爾卡多前去告知的時候正好是休息時間結束。最後決定由腳程快的伯恩哈德查看情況,眾人目送伯恩哈德瞬間消失的身影靜待消息,幾分鐘後見伯恩哈德獨自一人跑回來。
--比賽被迫終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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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我想一定是被詛咒了。」聖女之子坐在她專屬的座位,手拿茶杯說。
結束要緊事趕回來馬上收到了戰士負傷的消息,瞭解事發經過後得知更嚴重的事情--布列依斯被變回了小孩子,和之前古魯瓦爾多一樣被不明液體變回孩子。
「說是詛咒也……」
「不然你有什麼好解釋嗎?阿奇波爾多。」
兩人相視,一同無奈嘆息。
「總之,只能先等人恢復意識再說。」把空茶杯放回桌面,現階段他們也只能這麼做。
不過,還有個更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
「吶,阿奇波爾多,陪我去趟倉庫。」聖女之子提出邀約,而受邀者是阿奇波爾多。
她想去釐清倉庫是否還有未被發現的藥水,如果還有、她必須為了保護戰士們的銷毀藥水。這次不處理難保下次又再度發生同樣的事情,豈不是相當危險?
本以為事件到古魯瓦爾多為止,沒想到這次輪到布列依斯,而且受到的傷害遠比黑太子當時還要嚴重,加上不知道是誰無意間放出魔物……也是這次事件的疑點之一。
一次冒出大量的問題讓她心煩氣躁,等待會而這邊的事情處理完畢,還必須去找侍者們一起討論復原的藥劑和製作。
現在想想,這兩個人就連受傷都這麼有默契。
無奈歸無奈,但是想到變回孩子的是布列依斯,她一肚子壞水地竊笑,看來要好好地『照顧』呢。
看見聖女之子打算做壞事的樣子,阿奇波爾多只能投以關愛的眼神。
※
另一方面,待在布列依斯旁邊古魯瓦爾多外表看似平靜,其實內心卻是混亂不已。摸上包紮頭部的繃帶,再如何穩定的內心也難免地激盪出漣漪。
送走沃肯後開始回想並理解事情的狀況--跟據伯恩哈德說明,到達現場後他只看見布列依斯被大量的雜物壓住,闖入後發現有紅鼠和人魂正四處逃竄。先解決紅鼠和人魂,並捕捉試圖逃跑的幽靈布後一併帶回魔物區,才發現魔物區也是一片大亂,妖精王妃和她的手足們都在阻止想逃離的魔物。檢查後發現是有人粗心地沒有把聖女之子在門口設下的結界關好,導致魔物脫出的意外發生。
再折回現場後看見變成孩子的布列依斯,除此之外頭部的外傷也還在流血,簡單的止血包紮後才返回通知大家。
摸著小小臉蛋上的膠布,布列依斯究竟是受到了多少傷害?他難以去想像當時的情況。
「嗚……」小聲的,孩子清醒了。
緩慢睜開的紫眸對上古魯瓦爾多,孩子停頓後才緩慢開口:「……好痛。」試圖爬起來可是因為疼痛而停止動作。
「先別動,我去找人來。」
「嗯。」
安撫孩子後,古魯瓦爾多跑去倉庫告知聖女之子這項喜訊。
※
半小時之後,聖女之子滿意地從布列依斯的房間走出來。
「已經和布列依斯溝通完畢,古魯瓦爾多你可以進去囉。」看見黑太子的模樣,她笑說著。原本打算讓大家驚喜,可是思考後還是決定讓古魯瓦爾多親眼見證,她想黑太子的反應肯定有趣。
幾分鐘後,古魯瓦爾多一臉茫然的走出來,見狀大家都困惑一致往房間一看,這下可好了,他們能夠理解黑太子會茫然的理由。
「人偶,你真的很無聊。」阿奇波爾多走到聖女之子的旁邊,皺眉道。
「怎樣?」聖女之子插腰說:「上次古魯瓦爾多我就想這樣搞了,可是他當時真是有夠難搞!把衣服給他還甩到我頭上,要不是臨時向布勞借到衣服,我看他黑太子乾脆脫光光算了。」
「不過、穿起來真的……」
「嗯哼,我眼光好對吧?」聖女之子自傲地笑說。
看著坐在床上的布列依斯,變成孩子的模樣十分可愛讓人想好好疼愛,一下子洋館的女性戰士都圍過去,愛不釋手捧在懷中。
孩子身上的衣服正好是突破「影大陸」時布勞贈與的套裝,整體偏深色系的設計剛好凸顯了布列依斯那頭耀眼的銀髮。
--模樣根本就是個小女孩。有人低語著。
阿奇波爾多頭疼的不便多說什麼,反正聖女之子都執意如此了、事已成定局他又能說什麼。
只是,辛苦的人肯定是古魯瓦爾多。
「對了。」走回去布列依斯的身邊,「布列,之後是那位帶著領巾、刺蝟頭自以為是帥哥的古魯瓦爾多照顧你哦。」指名道姓還特別酸了站在旁邊的黑太子,聖女之子的壞心腸大家都懂,所以沒人幫古魯瓦爾多說話。
「嗯……」和古魯瓦爾多對上視線的瞬間,大家都看見孩子顫抖、並害怕的開口:「你好……」畏懼地避開古魯瓦爾多的眼睛。
這下大家都故意的離開現場,留下他們獨處,好好地瞭解彼此。
見狀,布列依斯更是害怕的待在床上不敢亂動。他沒來由的會害怕一個人、理由是為什麼他不懂,失禮卻沒辦法阻止自己不去恐懼。
完全沒料到布列依斯會這麼怕自己,古魯瓦爾多一時之間也沒開口說些緩和氣氛的話語。
--為什麼和當時自己的行為完全不同?難不成真的就和布列依斯口說的「神經大條」一樣?
苦惱的黑太子迎接了他們相處的第一天。
※
接下來的日子,古魯瓦爾多除非是被指派任務,其餘時間便很少出門,每天都待在布列依斯的身邊陪他。或許是稍微瞭解了黑太子,布列依斯不像一開始的怕生,偶爾卻還會露出懼怕的神情。
唯獨和古魯瓦爾多相處時的表情卻不會出現在其他人身上,尤其是和貝琳達還有艾伯李斯特相處總是會愉快的露出笑容。
感覺自己的內心變得不太對勁。他想要布列依斯不要靠近他們、想要好好地束縛在他的身邊--或許是這個原因才會怕他吧?佔有欲等負面情緒影響了孩子。
古魯瓦爾多只要一有空閒就會詢問恢復藥水的製作情況,但是這回碰上了不可抗力的因素--原來是聖女之子這幾日鮮少在人偶之館現身走動,成為了製作延遲的原因之一,另外一項則是過多的藥水混雜在布列依斯的身上,光是分析每種藥水的成份就足足讓侍者們吃盡苦頭,唯一可以慶幸的是當時布列依斯的衣服都吸足了所有藥水,沒有漏掉的疑慮。
另一方面,布列依斯是個相當了不起的孩子。待在人偶之館的時間內相當熱心的幫忙他人,偶爾會跟在阿奇波爾多的身邊去找妖精王妃,玩得相當開心。儘管沒有力量卻不怕危險的和史普拉多一起去人偶之館周邊探險,遇到困難也會尋求其他人幫助,看似很乖巧又讓人安心,但卻鮮少去找古魯瓦爾多。
黑太子一天比一天還要不愉快。理由是什麼他很清楚,但是能夠傾心的對象卻不在。
※
聖女之子開口「還缺少材料」便和侍者們準備外出,想盡一份力的黑太子卻被聖女之子婉拒,因為她說「你還有更重要的任務不是?」語塞的讓古魯瓦爾多無法反駁。
或許是因為孩子的關係,他想逃離這棟有他人偶之館。
臨走前聖女之子說一個禮拜內就會回來,現在過了第四天。夜晚的月光和以往一樣的刺眼,平常古魯瓦爾多絕對不會在這個時間內盯著月亮,因為他早就在布列依斯的身邊睡著。
現在,他變回那個從前、那個容易做惡夢的日子。有多久沒獨自一人入睡?似乎從布列依斯來到人偶之館之後。
現在,獨自享受孤獨的苦澀,心煩意亂。翻過身準備迎接失眠的夜晚,房門適時地傳來了敲門聲。
「誰?」沒心情的回應:「門沒鎖,有事自己進來。」
良久都沒看見沒打開有人進來,正當他以為是聽錯或者是惡作劇之時,從門板的另一邊傳來了稚氣的聲音:「是、是我……」
「請問,可以幫我開門嗎?」聲音的主人很猶豫,「……我勾不到門把。」從中可以聽見他困窘。
沉默地盯著門板,幾秒後古魯瓦爾多下床幫忙開門,看見布列依斯用棉被將自己包住,只露出一張臉,如果不知情的情況下肯定會嚇到人。
「你這是……」在走廊上講話不太對,古魯瓦爾多說:「先進來。」
點頭的走進房間,任憑棉被在地上拖曳,看不下去的古魯瓦爾多趁他爬上床前把棉被上的灰塵拍掉。
孩子一下子竄上了床舖,把事先準備的枕頭放在旁邊併排。
慶幸孩子的睡衣是正常,看來聖女之子的惡趣味並沒有加深,古魯瓦爾多開口問:「怎麼會跑來?」
變回孩子後,晚上布列依斯都是一個人睡,鮮少會主動的找人一起睡,這點讓習慣睡在布列依斯身旁的古魯瓦爾多而言,相當地不習慣。
低下頭,孩子臉上泛起紅暈,「害怕……」
「害怕?」
「嗯。」接過古魯瓦爾多遞來的棉被,年幼的布列依斯說:「剛才大家在講鬼故事……」
馬上瞭解孩子的煩惱,黑太子苦笑的嘆氣。畢竟還是孩子,就算在怎樣獨立自主,總會有害怕的時候。
「為什麼會想到找我?」坐在旁邊試探性詢問,輕拍安撫著讓孩子安心。
「--不知道。」紫眸對上紅眸,他沒有當初害怕的移開視線、誠實開口:「害怕的時候,腦中就直接想到你了。」
「是嗎?」
「嗯。」點頭,看了房間內的擺設,和大家所傳言的不同,沒有奇怪的裝飾品,布列依斯躺下來說:「我可以睡你旁邊嗎?」
「……可以。」孩子自動的讓他根本無法拒絕。
躺下來後布列依斯整個人靠了過來,看來是真的感到害怕,因為當時在幫薩爾卡多整理書籍,所以沒注意阿貝爾等人的鬼故事內容。
黑太子想到什麼的說:「要唱搖籃曲給你嗎?」
「你會唱?」年幼的布列依斯驚訝詢問,隨後發現自己的失禮道歉:「對不起,我只是很意外……的說。」
許久未曾聽見的口癖,古魯瓦爾多想起來以前待在連隊的日子,那時候布列依斯常常將「的說」掛在嘴邊,現在講話不會反而失去了點味道。
思緒回到現在,孩子仍然安靜的等待他的回答,露出微笑說:「會啊……有人曾經唱給我聽。」雖然無法記住當時完整的記憶,可是旋律卻存在他的心中、大腦中,無法忘卻。
--那個人就是你啊,布列依斯。